“您好,展太太,我是新A日报的记者,我的同事钱记者曾经采访过您。”
话音刚落,她的手臂忽然被他抓住。
她停下脚步没有再靠近,就在走廊边上等着。
“所以说啊,人家就是吃肉吃腻了,换个口味。”
符媛儿赶紧捂住嘴,快步离开。
符媛儿闭了一下眼睛,她感觉心口像被人狠狠的揍了一拳,这种痛,又闷又深,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。
那辆车很平常也很陌生,应该是她叫的网约车。
他说这话她就不高兴了。
颜雪薇轻轻摇了摇头,“我们走。”
符媛儿定睛看去,这个男人很陌生啊,从来没有见过。
符媛儿瞅她一眼:“你拦我?”
符媛儿正想说她去,医生又问:“你们谁是符媛儿?”
“程子同,你是流氓无赖吗!”他刚才的行为很像。
他的眼神坚定到不容反驳。
程子同看向她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于靖杰家喝酒?”
“你们男人为什么可以跟不爱的女人这样……你这样,让我感觉自己只是一个被需要的发泄品。”
回去的速度出奇的快,下午两点多,他们已经回到了码头。“现在陪我去医院吧。”接下来她说。
“很烦她这个女儿,从小到大主意多得很,也从来不会主动征询妈妈的意见。
这个声音很轻,比刚才程子同离去时的关门声更轻。符媛儿还没来得及回答,他又接着说:“我去了民政局,她不但没去,电话也打不通。”
他没出声。**
“他怎么会不放心呢,他就是还不熟悉这里而已,”符媛儿微微一笑,“子同,你在这儿等我吧,我去一下就回来。”那女人的目光本来已经转向别处,闻言特意转回来,将符媛儿来回的打量。
“我想到你该怎么感谢我了。”他说。“我需要这个人三十天内的行踪,账户来往和通话记录。”